“收到了?”傅云晚诧异,“怎么会?”
“傅云晚,我们两人被离间了。七年的离间使你我吃尽苦头。”桓宣眼底有愤怒之色。
傅云晚皱眉,“被谁耍了?”
“孤王在冷宫内,扶持孤王七年的女人。”桓宣说,“邱梦。”
“怎么回事?”傅云晚内心开始发颤,有种极大的愤怒在心底燃烧,所以桓宣在冷宫唯一一个照拂他的人,也是别有居心地利用他吗。她不能想象桓宣如今得知被欺骗七年,是何感受。
桓宣说,“孤约了她,稍后她会来你这里,孤也希望知道怎么回事。就今天吧,我们一起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还彼此一个真相。”
“好。”傅云晚说。
桓宣洗漱完,便从傅云晚身后拥住她,她净完牙齿在漱口。
桓宣沉声道:“又是殉情,又是倾尽体己,甚至于牛肉、春卷的,你显然是爱惨了孤王吧。傅云晚,世上只有你待孤王是真心。对吗。”
“怎么了桓宣?”傅云晚回头睇他,“好了,去找陈安,先把药用了吧,别拖延了。”
傅云晚说着,便从桓宣的怀里出得来,推门进得通房,陈安在里头正等。
见傅云晚进得来,太子也进得来,陈安便立起身来,指了指托盘内三丸药物,“夫人,这药物吃下,此时是清晨,大约半下午就可滑胎,胎儿甚小,二位决策及时,不会造成大伤害。落下后就如一场月信,之后静养半月,身子就无大碍了。”
“好。”傅云晚拿起丸药,睇了眼桓宣,桓宣端起水杯来递给她。
傅云晚犹犹豫豫不大敢,又红着眼睛看了会儿桓宣,桓宣低声哄了片刻,他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
傅云晚将丸药吞下,从桓宣手里接过水,便将药咽了下去。
陈安见夫人服了药,便背起药箱,“下臣下午再过来给夫人送调理养身的中药。”
说着,便出了去。
傅云晚和桓宣在通房内坐着,他手肘搁在膝盖上,他看着地面。
傅云晚静静坐在榻上。
桓宣问,“开始疼了吗?”
“还没感觉。”傅云晚说,“陈安不是说,得到半下午。你有心事吗?”
“你这次跟我回府,是为了什么?”桓宣抿了抿唇,“我得到一些消息,所以你没有说谎的必要。”
傅云晚当下一怔,“不是要拿掉这个小孩吗。小孩不好,不能要。所以回府了呀。”
“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