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想去姑苏寒山寺,雨天看月亮吗。”桓宣说,“咱俩当今天去过了好吗。这画上,你肚子有妞妞,也算一家三口吧。”
傅云晚鼻子酸酸的。
桓宣端茶给她,“喝一口,刚你沐浴完没喝茶。”
傅云晚饮一口,随即先一步出通房,将这个姑苏烟雨月色图放在几上,这夜她和桓宣一起在画里去了姑苏,画里蒙蒙细雨中,桓宣给了她现实中并不会存在的月色,他虽身体健硕,内心却很有些婉约情愫在。
回到主卧,傅云晚先蹬掉绣鞋,爬上床去,桓宣将她蹬的老远的绣鞋捡起摆整齐,搁在床下,他也掀了被角躺下,然后不用她提醒,他便灭了灯,放下了帐子。
桓宣和傅云晚一人一条被褥,起初楚汉互不干扰。
桓宣没有逾越去碰傅云晚,他吐露了自己内里的病灶和毒,他其实有身份和那份骄傲在,这些隐疾不希望向人透露,他本打算在时机成熟时停药数月和她有孩子,但状况突发,加上得知她父亲是睿王和薛氏的鹰犬,他很意外,他一直以为人品端方的傅胤祥竟是佞贼。
桓宣无法确定自己对傅云晚该怎样相处,但此刻他需要她的靠近,非常禁忌,甚至不孝,但他太孤单了,她却那样温暖。
桓宣反倒不敢主动去碰傅云晚,因为对方如果嫌弃,他会陷入痛苦的深渊,尤其对方是他曾经未过门的妻子。
傅云晚的被褥里细细簌簌的有些动静,夜色里桓宣见傅云晚那边有个黑影轮廓把什么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桓宣问,“你在被子里来回扭什么。”
“我在脱衣服。”傅云晚说。
桓宣吸口气没作声,许久他说:“你为什么告诉我?”
“你问我的。”
傅云晚从她被子底下,钻钻钻,钻到桓宣被子底下。
桓宣见她钻了过来,以为她怕黑,下意识去揽住她肩膀,哪知触手处细腻温软,她身上竟是不着片缕。
桓宣内心猛地悸动不已,“傅云晚。。。”
傅云晚说,“把你的也脱了。”
桓宣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觉得我嫌弃你,明天要陈安给我做全身检查吗。我懒得说话啊。你脱了吧,我们挨在一处。”傅云晚抬手去解他领口系的严实的扣子。
桓宣没有拦着她,但是也没有主动,就是随她到什么地步反悔或者停下,他都可以接受,他却落泪了,“你中间停下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