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厉害的助攻。
“谁帮你了。”
她没隐瞒,“倪红。”
梁璟略怔,“老二的人?”
“倪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帮了我一把。”何桑小声,“她在酒水里下药,我就算睡一天一夜,二哥信,倪红也信,是她自己捣鬼的,她以为我喝了。”
何桑那副得逞的小模样,逗乐了梁璟,“老二知道她下药吗。”
“二哥肯定疑心了。”
梁璟无奈,“一肚子的花招,没有老三护着你,在红杏村出事了吧。先顾好自己的安全,一个姑娘去遍地光棍的皖西县。”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也是光棍,又弥补,“光棍有好的,有坏的,独身的姑娘要考虑万一,万一遇到坏的,你应付得了吗。”
何桑勾着拖鞋,勾成小船的形状,又踩平。
梁璟审视她,“听我讲话了吗。”
“听了。”
他面孔肃穆,语气也严肃,“我讲什么了。”
“光棍有好的,有坏的。”
梁璟额头的青筋突突鼓胀,“我讲了这么多,重点你是一句没听。”
“顾好自己的安全。。。”何桑也弥补。
“要牢记。”梁璟长呼气,合住书本,何桑瞥书皮,是外交文化方面的书籍。
“明天父亲去医院复健,老郑开车送他,梁氏集团下午也有会议,老二顾不上你。等他们都离开,我安排老杨带你去长陵县。”
“纪深留了纸条,是一个保镖的联系方式,跟着我一起去。”
梁璟解了锁,确认门外无人,让何桑回屋了。
早晨,梁迟徽去客房,芳姐顶着黑眼圈开门,一宿未眠的疲惫相。
“她醒了吗。”
“没醒。”
他走进去,何桑脑袋埋在被筒里,只一双脚丫悬在外面,一动不动。
“何桑。”梁迟徽俯下身,温声唤她。
她喉咙呜呜。
“哪里不舒服?”
“烫。”
“烫?”梁迟徽试探她的体温,手腕和颈后是正常的温度,脸蛋儿烫,手心也烫。
“烧吗。”
芳姐说,“不烧的,凌晨测量了,36度4。”
梁迟徽直起腰,“有凉豆浆吗。”
“有的,老郑现榨了一桶,在冰箱里。”芳姐扶了扶枕头,不由抱怨,“何小姐喝的什么酒呀,莫不是加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