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胤正在处理附近官员任职的事情,所以到出发到金陵不会那么快。
赵清胤的计划是五月开拔,选人,八月到,明年过年结束再返回长安!
金陵意图很是明显,在这半年时间内,要为未婚皇子解决婚姻大事。
金陵的迷信也已经到了赵清胤手里,她的母亲皇后娘娘也悄悄发了密信给她。
银风作为赵清胤最为信任的人之一,拿着信件读完:"爷,皇上和皇后娘娘意见不合,您如何打算?”
“既然意见不合,本王总要左右为难不是?那本王便是谁也不选了!“
银风笑了:“王爷英明!“
的确,这便是最好的借口。
赵清胤在想对策,谢蛟在打牌,还生着闷气。
谢蛟见过云衡一次之后,那日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
云卿再恨谢蛟,却因行动被限制,也没处去撒泼。
云衡自顾自看书,大历的文字他全然看得懂,云卿却是许多字都不认识的,他们除了看书喝茶之外,再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于是云卿便也开始写字,“这些家伙真是令人郁闷至极,发明的这都什么字?“
云衡不理睬她。
云卿又说道:“师兄,你看这些不觉得烦吗?"
"不烦!”
“师兄,我还是更喜欢练剑,可是这些大历人偏要收掉我的剑·····”
“既来之,则安之!”云衡清冷的很。
云卿委屈巴巴:“师兄,我跟着您投降,日后就只剩您这么一个依靠,您不能总是对我冷冷冰冰的,我想照顾你,我想和你好,我想成为你的妻子,我先为你生儿育女,可是,师兄,您为什么总是要拒绝我呢?你为何到底总是瞧不上我呢?”云卿越说越委屈,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
云衡合上书,长叹一声:“你跟着我来,是你的选择,我从没有强求过你,你已然跟着来,我自然觉得对不起你,我们如今被囚禁,没有任何自由,婚姻大事,我也不想这么潦草·····而且我也一早拒绝过你,至于理由我也给你说过,你为什么偏偏要执着于此?”
云卿抹着眼泪:“师兄为什么不喜欢我?”
“喜欢是一种缘分,我也不说不清楚为何不喜欢,但是若是喜欢,我也不会让你卑微至此,你也不要这么卑微对我····我早就说过,我不值得!你就当我死了吧!”
云卿捂嘴低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