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爪子都撕不坏,扔岩浆里也不会融化……”
“巴托伊修德大人好厉害啊。”
“这有什么……哼,别以为奉承我就能得到宽恕。”
“那我该怎么做呢?”
靠在少年怀中的温莱,仰头轻咬他苍白的下颌,带着酒气的舌尖滑过弯曲犄角,沿着细密沟壑来回舔舐。
即将越过钟塔的魔鬼身形突然一歪,低声呜咽着弓起了脊背,长尾巴弯成歪歪扭扭的心形。
“混……混账……谁允许你冒犯……”
“是讨好呀。”
温莱笑眯眯回答。
是吗?
脑子煮成浆糊的巴托伊修德半信半疑,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不自主地侧过脸来,好让温莱更方便地触碰犄角。
“那天晚上,站在钟塔上的人,和你交手的人……是老师吗?”
着陆前,温莱如此问道。
巴托伊修德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将“老师”的称谓和那个红棕头发的女人对上号。
“是她。”
他回答道,“我的嗅觉不会出错。”
然后就嘀嘀咕咕抱怨了很多,指责卡拉不肯和他打架,真是胆小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