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其的残忍。
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以为又能看到一个被折磨到惨叫哀求的女人。不止是她,在场的食死徒都好整以暇地期待着那一幕的到来。
旁人的痛苦是滋养他们的肥料,他们不止是因为利益和理想才聚在一起,更是因为血脉残忍暴虐的因子。
然而,里德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苏念的脸颊,在她的伤口处停留了片刻。
“这点小伤也值得你哭鼻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却没有预想之中的恼怒,这让那群准备看热闹的食死徒愣了足足十余秒,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西弗勒斯,给这位小姐配一点疗伤的魔药,别让她留疤。”
斯内普也在这儿?苏念激颤了一下,又往里德尔怀里使劲缩了缩。
她才不在乎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五十二岁还是二十二岁,只要有他那张丑陋的脸在,她就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其他方面的兴趣。
可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样貌,尤其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可是邓布利多的头号间谍,在他面前暴露,就相当于邓布利多面前暴露。
苏念想了想,用魔杖变出一副面具,戴在了脸上。里德尔只是看着她,并没有阻拦。
“主人,还有一件事,”贝拉特里克斯迟疑着说,“雷古勒斯不见了,我们都联系不上他。”
里德尔点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会不会是傲罗……”
“这件事我会处理,”里德尔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你们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命令。”
“是,主人。”食死徒齐声应道。
里德尔缓缓起身,将苏念抱在怀里,朝着楼上走去。身后众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个女孩是什么人?”等里德尔离开后,他们立刻悄声议论了起来。
“不知道,但是她看上去和主人关系匪浅。”
“她会不会是主人的……”
“不可能!”贝拉特里克斯尖声叫着,终止了这场议论,“主人的事业是绝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给绊住脚的!”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就是我们的绊脚石?”角落里,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满脸戏谑地问道,“说不准她会成为我们有力的帮手——我听说她很有手段,把你们全都击败了。”
“那只是个意外,我们一时不察,才会中招!”贝拉特里克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