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形于色略带激动道“本来做了这些事,有人还去报官,银子又被贪官衙役污走,我一度怀疑是否值,可如今有此奇遇,此生无憾矣!”
“是啊”江书生道“这仙女的行事风格、言谈举止的确让人惊彩艳绝。”
“杨兄,你可相信她真有只灵性的猫么?”
“呵呵呵,”杨某摇头笑道“不信。”
“我也不信。”
五更天,东方既白,三人仍未睡。
蓝生问:“霜儿,你既然不想据实相告,为何不干脆说是西方来的,反正没说实话…”
“那还是不一样的哥哥,”霜儿道“记得那句话么?《君子可欺不可罔》,我既答应他问一个问题,便不该存心骗他,宁愿他换个问,否则便失信于天地。”
“至于他问的事,霜儿已讲出大致的情况,已足令他解惑,虽关键处没说实话,那是因为不能说,而非不说。”
蓝生懂了,霜儿行事与诗妹不同,诗妹正正堂堂,虽也会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但都是有迹可循的,绝不会偏离心中的诚信仁义。可霜儿全不来这套,她更重天道,人间的许多礼俗套路,常羁绊着诗妹,可霜儿却全不放在心上。
还有,诗妹最重细节,每每巨细靡遗,绝无疏漏。可霜儿总大而化之,虽常有神来之笔,可像今天,忙了半天,居然忘了最重要的字条,这种低级的错误诗妹绝不会犯。
还有,诗妹总未雨绸缪,钱花到剩二十文,眼见没地方住了才去找钱的事,诗妹也决做不出来。
“对了霜儿,听那书生说传国玉玺共有五个,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我先在客厅找到一个,正要叫银霓撤,谁知银霓在书房又找到一个,然后我在那刘东愈的卧室再找到一个…”
“想再找下去恐七、八个,况且官兵将至,索性在这三个中挑一个,霜儿虽不爱玉,可霜儿的金尾巴却留有妲己的记忆,分得出玉质的好坏,这真的玉玺外观上与其他两个完全一样,但玉质却差很多。”
“霜儿判断纵使再寻到其他的,也不可能会比这玉质更好了,于是便将这个当成真的。本还心存侥幸,想即便是假的,那混江龙也没见过真的,未必分得出…”
始终沉默的银霓这时开口了:“宫主,既然他早见过我与大哥哥的面容,因何还要我俩蒙着面?”
“嘻嘻,”霜儿谑笑道“被你发现了,因为我觉得你俩蒙起面来,煞是有趣,活像一对鸳鸯大盗。”
闹了半夜,蓝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