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电话。

接通后姜语笙帮欧鸥摁了免提，欧鸥一边吃饭一边交待助理事情。

姜语笙边听欧鸥讲电话边笑。就没见过比欧鸥更胆大妄为的，她自己不联系领导，直接让助理帮欧鸥转达请假的消息。

姜语笙在挂了电话之后问欧鸥：“我什么时候在建筑所里也能像你一样霸气？”

“我的乖乖，你是跟你老公学的凡尔赛？”欧鸥鄙视她，“你现在已经脱离了社畜的层面，不是能不能霸气了，而是你想不想霸气。你别说霸气了，炒掉你老板自己当老板都没问题。”

姜语笙顺势玩笑道：“那要我替你炒掉你领导吗？”

欧鸥擦干净嘴，问姜语笙拿了口红和粉饼，给自己脸上添加点气色，说：“暂时不用，好闺蜜还是要用在刀刃上，现在完全是浪费。何况我领导接下去也真的管不着我了。”

“嗯？”姜语笙疑虑。

涂完嘴唇的欧鸥将口红拧回去，塞回姜语笙的包里，眨了个单边电眼，隆重宣布道：“公司给了我个去米国总部进修的机会，回来我就是我领导的领导了。”

这可算是欧鸥事业上的一大进展，怎么都得好好庆祝一番，光是泡温泉怎么够？当晚姜语笙就在宜丰庄园里和欧鸥闹疯了。

久违的闺蜜日，两人喝着小酒，姜语笙吐槽了一堆过去一个月蜜月里祁昱的骚操作，欧鸥也吐槽了一堆聂季朗和戴非与。

姜语笙从未详细询问过欧鸥和聂季朗的过去，终于在今晚，从欧鸥零零散散的吐槽中，拼凑出了个大概的面貌。

九年了，虽然戴非与是第一个知道她和聂季朗过去关系的人，但今晚才是欧鸥第一次将自己十八岁那一年荒诞的暑假发生的事情具体地道出。

欧鸥丝毫不意外，自己的第一个听众是姜语笙。

讲完后欧鸥心里压着的石头都松开了一条缝，勾着姜语笙的下巴道：“舒坦了。我唯一对你隐瞒的秘密，终于补给你了。”

姜语笙凑近欧鸥：“可我也有对你隐瞒的秘密还没告诉你。”

欧鸥眯眼：“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姜语笙嘿嘿笑，轻轻打了个酒嗝，小声说：“大三的时候，有一回我们一起挤电梯，电梯里突然很臭，你很生气地问电梯里的其他人是谁偷偷放屁。不是没人承认嘛？”

话到这几乎都不用猜了，欧鸥立刻领会：“是你放的？”

“嘘——”姜语笙捂住她的嘴，脸都有些红了，“那我也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