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他扯出的却是什么责任不责任的。
欧鸥不管,就当作责任不责任的是他单纯讲述的这个故事的官方意义,他毕竟三十多岁了脸皮薄讲不出肉麻的情话,所以借故事来表达。她就是只认字面的意思。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否认,笑着评价:“读得不错。”
欧鸥便贴近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偏着脑袋凑在他耳边说:“那,再来相互需要吧。我现在又需要‘小叔叔’陪我玩。玩累了我就能早点睡了,你说是不是?”
他扶于她腰间的那只手下移到她的臀上,另一只手摘掉眼镜,将眼镜和合上的书一起放到床头柜,似无奈又纵容:“小鸥,不要玩太晚。”
欧鸥笑出了声。他真的比之前更纵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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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三四天他就又忙得没个踪影,陪她的只有一只鸟——就是之前在他餐厅见过的那只鸟。
欧鸥没想到她只是提了一嘴,他从餐厅回来后就把鸟带来老洋房养着。
大概他以为,她喜欢这只鸟吧。
那这次他的“以为”难得出现了偏差。事实上她对一切小动物均无感。甚至对人类的幼崽还有点讨厌。即便她自己也是从人类幼崽成长过来的,并且自信地认为人类幼崽时期的她也是宇宙超级无敌漂亮又人见人爱的。
所以欧鸥很替他担心,担心他回来这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只死鸟了。
她在餐厅的时候去逗这只鸟,完全只是拿这只鸟当工具,逗逗他养的这只鸟,招来他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罢了。
现在只剩她和这只鸟,她根本懒得搭理,她也避而远之,省得它出什么问题,碰瓷到她身上。他养的鸟,肯定也是名贵的品种。
当然,第一天的时候她还是走近去看了一眼它有没有吃的。发现其实不用她操心,每次神出鬼没的保姆有在把鸟一并照顾了。
那两天欧鸥都嫌它吵,它很喜欢叫。
她每回下楼的时候远远瞧它一眼,看到它好像是对着窗户外面叫,心里觉得它还是有点可怜的。
成天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的鸟,还算什么鸟?
虽然对它无感,但欧鸥自己的名字就是“鸟”,所以面对它,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也无法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中,会怎样?
大概不如死了算了吧。
于是下一秒看到笼子里的那只鸟叫完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她心底对它的那丁点怜悯又消弭得荡然无存——它和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