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的是同僚孤立他,聚会不带他一起去。
这种屁事儿也要皇帝裁决,真拿皇帝当驴使吗!
向云鹤手腕微微顿了下,而后抿唇继续研墨,没再说话。
没多久太医就来了,看了陆孟脖子上的伤势之后,给了一盒药膏。
然后又去给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延安帝把了脉。
之后出来对陆孟说:“太子妃早做决断。”
太医令严光说:“以陛下的脉象看来,他很快就会恢复清醒。”
陆孟听了更闹心了,延安帝比乌麟轩的意志力还要顽强。
不过陆孟也想了个好招,她对太医令说:“给他开点四肢无力的睡觉药,省得他精力旺盛要杀人。”
太医令面无表情,已经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司空见惯了。
他应:“是”,很快下去了。
陆孟则是仰着脖子,让向云鹤给她抹药膏。
向云鹤半跪着,陆孟坐在凳子上。
向云鹤洗净双手,涂得很慢,在陆孟的脖子上勾来划去,让陆孟有点呼吸发紧。
陆孟有点脸红,看他一眼说:“差不多得了……”
向云鹤就这么半跪着说:“二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太子就算不回来,你也照样能过得好?”
陆孟闻言眉头微皱,正要说话。
向云鹤说:“我们连延安帝都能控制,文武之首都在你我掌控之中,我们真的需要一个太子吗?”
陆孟的嘴唇被向云鹤按着,眼皮跳了跳。
向云鹤把手指自陆孟青紫的脖颈向下滑,低眉顺眼地说:“我可以为你去死,为你杀了皇帝,为你做任何事情,永远都以你为先。”
他的手指落在陆孟裙摆的边缘。
他仰头看向陆孟,艳烈的眉目带着痴迷。
他说:“我们完全可以让你厌恶的延安帝驾崩,然后扶五皇子做傀儡,端肃妃就在暗牢,现成的把柄,五皇子绝不敢起二心。”
陆孟倒抽了一口气,向云鹤如蛇一样,手指游弋在她腿上。
向云鹤继续说:“你肚子里有太子的“孩子”,到时候就一定有个名正言顺的嫡出。等到他长大,我们可以再扶他上位。”
“封北意绝不会叛你,救下长孙纤云,我们一家人,就都能整齐。至于岑戈就更不用担心了,他这些天光是批阅奏折大权在握的感觉,已经让他如痴如醉,他一定不会反驳,否则也不会将自己最看重的二儿子派进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