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想养什么,我都给你买。”
文心听他这么熟练的语气,就知道这想法也不止存在了一朝一夕,不禁好笑:“洲哥,你这主意也打得太远了吧?”
“远吗?”魏淮洲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不远吧,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了,而且不瞒你说,我连毕业之后咱们婚纱照怎么拍都考虑得差不多了。”
“……婚纱照?”
“是啊。”魏淮洲乐滋滋地掰着手指开始给他介绍自己想象中的未来:“我算过了,毕业的时候你正好已经到了Omega法定结婚年龄,到时候咱俩就是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多牛逼!”
“靠!洲哥,过分了啊。”
“读书人合计的事,能叫过分吗?”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的废话,直到魏淮洲那边手机提醒快没电了,这场由文心挑起的电话粥才算到了头。
“洲哥,跟你说个事。”
临挂断前,文心叫住他。
“今晚我要跟以前的老同学聚一聚,大概还要喝点酒,到了晚上九点,要是我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来接我吧。”
“又跟老同学喝酒?”
魏淮洲对上回那个让他发情的同学聚会还心有余悸,忍不住皱眉道:“我能不能申请现在就过来陪你,还可以顺便帮你挡挡酒,良心买卖,绝对不收一分钱,怎么样小同学,要不要考虑一下?”
“申请驳回,不可以。”
魏淮洲啧了一声,想起那个糟心的甜橙味,有点烦躁。
“喂,瞎操心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
文心一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再说,不是都让你来接我了吗?”
文心在自己的事情上一向都有主见,不是随便说两句就能让他改变主意的。
魏淮洲清楚这一点,所以没有再多说,乖乖应下:“那你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飞奔过去接你。”
挂掉电话,时间也差不多了。
文心随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到了地方以后第一时间将位置分享给魏淮洲,然后才提着那个沉重的礼物走进去。
“哇!老大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
刚推开包间门,杜斯然殷勤地迎上来帮他拉着门把手,嘴上兴致高昂地问他怎么才来,眼睛抽风一样使劲往后瞥。
文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谢江坐在角落点着一支烟慢吞吞抽着,半张脸藏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