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他一直觉得，兄长留下来的这些故人，或说故友，毕竟有许多也不是人。

他们都知道很多秘密，但却不肯说。

凰神王知道一些，秦老板知道一些，便是只在当初的问天山，出过一次手的女剑尊也知道一些，他留下的那位弟子，夜女，同样知道不少，可若真说起来，却还是这门口的两位知道的最多，毕竟，其他人尚且有迹可寻，但惟独这两位，方寸连他们的来历都不甚清楚。

左边石狮子道：“我们之所以不愿与你说话，便是因为担心你问题太多。”

右边石狮子道：“因为我们二人不能对方家人说谎，而又有些问题，是你不能知道的太早的，所以与其为难，不如直接便断了你的念想，让你没有开口问我们的机会……”

左边狮子道：“不仅以前，就算如今，也有很多问题不该你知道。”

右狮子道：“不过今天我们既然开了口，便也确实该回答你一些。”

“为妨天机泄露，所以最好还是定个规矩。”

“今日，我们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答你三问的意思是：你可以问所有你想问的问题，但我们只挑三个回答。”

“……”

方寸听到这里，神色也不由得有些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