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佯装未见,闭目休息。
沈秋虽是语气轻松,却难掩担忧之情。没人知道李成器的选择是对是错,今日李隆基最大的敌人是宫中的皇帝,皇帝之后或许就是太平。
太平之后呢?
若李隆基有幸坐上皇位,他可会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哥哥?
沈秋对待病患历来无私心,当真是尽心竭力医治。
到长安时,赵姬已能下地走动。她对我依旧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却已开始言语试探我与李隆基当年的事。有时冬阳听到两三句,立刻就起了怒气,甚至有意打碎茶盏打断赵姬的话,或是直接以念安为由,直接送客。
“冬阳,”我无奈看她,“我们终归住在临淄王府,万事收敛些。”冬阳轻哼了声,剪去烛芯,道:“这府中上下,哪个不晓得这院子进不得,这赵姬真以为自己得了宠,就敢来问东问西的?”她气的不行,竟一抖手,彻底剪灭了烛火。
我正是笑得不行时,夏至忽然匆匆跑入,面色苍白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