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不管百合也好，还是老头子也罢，亦或者是清风跟明月……

他们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还有！

还有那个鸿蒙道祖。

像他这般存在都能陨落，自己无形之中好像被扯入一个巨大漩涡内。

“百合！”秦济世不愿放弃，“既然你不愿说，跟我说说何为真神境没有问题吧？”

真神境！

讲真！

这已经超出秦济世认知范畴。

“可以！”

出乎意料，百合答应很干脆，“在你的认知中，最强不过开天境……”

“开天境，倘若放在上界的话，只是修炼开始。”

“往上则是轮回境，不灭境，真神境！”

“而真神境又分为三个境界！”

“真神一境，神玄跟神元！”

“真神二境，神君跟神王！”

“真神三境，始祖跟天道！”

“而秦家身后的幽冥，曾经就是真神一境中的神元境。”

“只不过他重伤未能恢复，不过轮回境而已，若是他巅峰之下，就算一界之主再其面前，恐怕都要卑躬屈膝。”

秦济世宛如在听天书，许久不能消化。

这话自百合嘴里说出是那般平淡，听在秦济世耳中却是那般震撼。

对于上界，秦济世从老头子那里耳听目染，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就拿黑白域来说，在上界而言，不过冰山一角。

若是修为达到真神境，岂不有毁天灭地能力？

难怪秦殊途野心勃勃，感情背后有这等存在撑腰。

轮回？

不灭？

真神？

咕咚！

喉结蠕动下，秦济世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精光。

“百合，照你所说，鸿蒙道祖岂不就是真神三境中的天道境？”

就在秦济世满心期待得到百合确定的时候。

“行了……百息时间已到，一切无可奉告。”

秦济世：“……”

你个老六！

想把我憋死？

想着！

就在秦济世准备抓狂的时候，其眉心混沌珠忽然动了动，一股莫名奇妙感觉笼罩心头。

这是？

秦济世眉宇一动，目光望向深处，盯着前方凝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