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奉承话,黄海川并不大爱听。
“算了,先不谈论这个了,饭要一口一口吃,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就是怎么解决钱的问题,这可是个大难题哟。”黄海川苦笑着。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可不就这个理嘛,一文钱都能难倒英雄汉,咱们现在缺的却不是一点半点。”李开山附和着黄海川的话,也跟着苦笑。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谈论着,李开山在确定黄海川明天就要再上南州后,也没再多呆,向黄海川告辞离开,从市委办公楼下来时,李开山回头朝黄海川的办公室望了一眼,沉思着走向自己的车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李开山没敢多试探黄海川对旧城改造项目的看法,也不敢让黄海川看出他真正的态度,明面上,他是要维护这个旧城改造项目的,他需要做足表面功夫给张立行一伙人看,因为他不想和张立行等人产生直接冲突,现在的他,只能隐忍,伺机而动,但他内心深处却是希望黄海川对这个项目有个明确的表态,这对他而言是一个机会,只可惜黄海川刚才也只是提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这让李开山有些惋惜和遗憾。
“回市政府。”李开山抬头对司机说着,车上,除了司机外,只有他一人。
李开山如今办什么事情都鲜少会带自己的秘书,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他身旁的秘书也已经信任不了,早就被张立行他们给收买了,用来监视他的一言一行。
瞥了一眼前头开车的司机,李开山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即便是这个司机,何尝不是已经信不过,但李开山却是仍装着将之当成心腹和唯一可信之人,李开山一方面表示出了对秘书的不信任,一方面又佯装着将司机当成心腹之人,以此来麻痹张立行一伙人,这也就是李开山的高明之处,秘书和司机都被人收买了,早就跟他同床异梦,但他一边装明白一边装糊涂,张立行等人到现在都蒙在鼓里,眼前这个司机,他表面上做什么事都没瞒着对方,这是他麻痹张立行一伙的手段之一。
宽敞的办公室,张立行舒服的坐在办公室那张真皮的老板椅上,嘴上叼着一根烟的他,正吞云吐雾着。
“那些区里和乡里的干部都走了吗?”张立行吐了个烟圈,看向站在一旁的梁婧。
“早走了,来哭完穷也该走了,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市政府闹事。”梁婧点头道。
“嘿,这下李开山头疼,黄海川就更头疼了吧,对了,那李开山刚刚去找黄海川了?”张立行撇了下嘴。
“嗯,我来你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