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先照做。”
湛长风站到了右边,女英站到了左边。
拿鞭子的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会知道命运到底对谁厚爱一些,跟我走。”
他们出了小黑屋,刹那便进了金迷纸醉的世界,淫词艳曲应和着男欢女爱在微醺的灯火下放浪,半遮半掩或未遮未掩的躯体在酒池肉林。
一众小孩只瞥了眼,就被带走了。
小黑屋其实是楼洞,外面就是大堂,拐个弯往里是庭院雅舍。
现在是晚上,依着北斗七星的位置,他们应该在东南位。
庭院幽森寂然,只有寥寥几盏灯点着,和大堂形成明显对比。经过蜿蜒的小道,他们被领进一间单辟的院落。
女英四人被带进了雅致的阁楼,湛长风六人被推进了柴房。湛长风敏锐地察觉到这座院落布了迷踪阵,不过论防御,显然比暗藏诸多守卫和阵法的大堂低多了。倒是个突破点。
一夜无话
翌日,湛长风体会到了这些人的用心,若不是受害者是自己,她真想说,完美!
两边人又被聚到了一起,右边衣衫褴褛形似破落户,给个碗就能上街乞讨,左边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身穿绫罗头挽发,好像哪家少爷小姐。
拿画册的对左边人说,“你们是有福气的,我将给你们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新的未来,只要好好表现,财侣法地都会有。”
他指着女英说,“现在起,你叫春花。”
女英的脸有一瞬扭曲。
他又指着斐容说,“你叫秋月。”
斐容偏向文静乖巧,低着头很顺服。
他指向那个有美人痣的小女孩,“你叫沉鱼。”
再指向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你叫落雁。”
“教养嬷嬷会告诉你们今后该做什么。”几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走上来,将他们带了下去。
轮到湛长风这边就简单粗暴多了,直接74到79编了个号,然后捧来一堆杂物,“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学会扫地擦桌,煮饭做菜,伺候主子,谁做得不好,小心鞭子!”
当湛长风这边学习扫地的时候,那边的教养嬷嬷给四人发了张宣纸,“来写几个字看看。”
沉鱼不会,落雁画了个圈,斐容倒是小心翼翼地写了个“壹”,歪歪扭扭,并不熟练。
女英一看,也张牙舞爪地撇了几画。
教养嬷嬷阴阴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