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
我虽然口头上说不参加崔卫东的行动,但他是我的兄弟,在敦煌出事我也难辞其咎,那么只有我及时介入,把这件事合理引导,最后获得皆大欢喜的结果,这才是正事。
我很清楚崔卫东手里有测谎药,给那两个人服下,就能得到真实的口供,或许我也有私心,就想知道西夏阴兵的下落。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我们两个吃完饭又叫了咖啡和果盘,慢慢消磨时间。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半钟,崔卫东打来电话,语气十分兴奋:“叶开,我们得手了,现在安田生和那个女子都在我们手上,正赶往此前早就准备好的别墅,大约十一点钟我会给他们服下测谎药,最晚十二点我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有些无语,崔卫东做的事情实际是在犯罪,哪怕这样做的目的是好的,是为了敦煌的平安,为了老百姓不受伤害,但是随意剥夺他人的自由权利很不应该,我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无法阻止他,但也绝不能助长他这样做的气焰。
周鲲松了口气:“既然得手,那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我们一起回酒店,周鲲的精神十分倦怠,就是因为刚刚等待消息的时候太紧张了,以至于走路的时候都不太利索。
“叶开,我也希望尽快找到唐晶,跟其他人有所交代,但现在这件事扑朔迷离,她扔下了百元钞票求救,又为什么在经过闹市区的时候不想办法逃脱?假如那辆车开往千佛洞风景区,是不是证明千佛洞里藏着那些人想要的东西,挟持唐晶到那里取货?”
线索越多,能够猜测的结果越多,所以现在周鲲失去了主张,猜到的那些可能性全都是最坏的恶劣结果。
我轻轻拍拍她的手臂:“不要着急,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失踪案和绑架案都发生了,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
回到房间,周鲲打电话到服务台,在我的房间旁边又开了一间客房,大家方便讨论,而且有任何行动都可以同时出发,免得顾此失彼。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几个小时,正因为对崔卫东非常信任,觉得他万无一失,才能安下心来睡觉。
可是,到了凌晨三点钟,周鲲跑过来按响我的门铃,原来她的线人打电话,向她报告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崔卫东遭到别人的挟持,此刻已经奔向玉门关,挟持者开着一辆别克商务车,正是安田生和那个女子。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明白崔卫东胜券在握,本来是猎人又怎么会变成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