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前天是被人打了几枪,他或许会很愤怒,但绝不会如此憋屈。
此刻,他身体其实没啥问题,肿的大了50%的脸勉强算个轻微伤。
可他宁愿自己前天是挨了一枪,那样至少符合他大佬的身份。
没挨过枪子的大佬,都是不合格的。
但挨了一通大耳光,还找不到人的大佬,那就丢大脸了。
即便到了现在,埃尔南都觉得莫名其妙。
到底是哪个神经病,抓住自己,居然就为了打自己耳光的?
而且,前天那人口里叫的话更是让他恼怒。
他摸女人屁股多了,鬼知道对方指的哪一个?难道把他摸过屁股女人的男朋友都杀掉么?那里约城里还不得死上几百个人。
事后,他还找出了那家酒店的监控录像。
结果手下人分析后,遗憾地告诉他,他们找不到那人的线索。
告诉埃尔南这个消息时,查看监控的手下额头都在冒汗,庆幸监控里没有埃尔南挨打的录像。
身为里约大佬,埃尔南当然不允许酒店监控他坐在的位置。
事实上,那人在袭击埃尔南前后,都没有进入摄像头的范围。
另一方面,袭击者戴了墨镜太阳帽,一脸大胡子不说,嘴里含了什么东西,改变了面部形状。
因此周围的围观者众多,但对这个袭击者容貌衣着有印象的,一个都没有。
事实上,手下觉得敢说自己有印象的人,一个都没有。
只要不是白痴,本地人是绝不会说自己记得当时情形的。
这事的重点,是埃尔南被按着打耳光。
记得那个袭击者,不就承认自己看见埃尔南挨打!
但游客的调查却说明,真没人看清那人的真容和去向。
谁打了埃尔南的脸,这就成为了里约城全新的未解之谜。
这边埃尔南在那里生闷气,那边多米尼克他们已经到了警局的地下停车场外。
两辆警车一前一后,押着中间的一辆有点破旧的土制装甲车开到了停车场出入口。
看着这有些陈旧装甲车后面,改装得古里古怪的平板后车斗,栏杆处值班的警察问道:“这辆皮卡是怎么回事?”
驾驶座上的警察看了下后视镜,听着副驾驶的同伴小声倒数:“三,二,一,动手。”
司机突然抬手,手中的泰瑟枪对准了探头看来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