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翅膀。
仓禹收刀落地,一句话不问。依旧走到一边无语对天,板着一张死人脸。
太无聊了。
五个翼部的家伙,有两人还摔断了腿。另外三人也跌的不轻。没有翅膀的支持,从高处跌下的后果与常人无异。运气好什么事没有,运气不好跌死也不奇怪。翅膀的被折,五个人已经痛彻心扉,亡魂大冒,除了无意识的惨叫,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饶命啊,饶命吧!”
显然,五个人已经废了。
仓禹置之不理,就像刚才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株大树:“我已经闻到你的味道,还不出来?”
小云不由啊了一声:被仓禹哥哥发现了。才要走出来,就听那边一声怪笑,一个衣衫尽黑的女子从一棵树里走出来。
从一棵树里走出来!?
小云没有看错。那棵树诡异的分开,那女子就走了出来。然后,那棵树又合拢了裂开处,就像原来一样。
木愚姑婆笑道:“被人骂了还不死心?枉你一腔深情可谓尽付东流,岂非自找没趣?”
“随我去一心的修行,保你享受不尽的岁月。只要结了金丹,哪个敢忤逆与你?岂非逍遥快活,又能威风八面?”
“你可将蛇叟杀了?”仓禹瞪着面前恶心的女人。“没杀吧?别认为我一无所知。让拴住丫丫赶着食人蝙蝠走那悬崖之下,销毁痕迹,我猜不到?我不过遂着你们顺势而为而已。你以为我信了你啊?哼,那药丸有什么效果岂能瞒得过阿渡老小子。又岂会轻易的让他女儿服用。我呢,就是借着这机会靠近一些风儿一次。与她说说话也好。”
木愚姑婆哼了一声:“贱骨头!”心里却说:看你那日十分的紧张,信了你个鬼哟。只不过后来才转过来念头。欲盖弥彰而已。又想:你若对我理会哪怕一丝丝,我必然万般的依从于你。你就是把那小丫头娶了,我也能容她。
仓禹道:“其实你杀不杀蛇叟无关紧要。与埊部,我早晚也是个翻脸无情的结果。我就在想着埊部四面环敌,风雨飘摇,大祸临头,也没有她几天好日子过了。生死关头,势必给她个选择,我也好是去是留。”
数部接踵而来,图谋埊部。以埊部战力,实在难以抵挡,败局已定。仓禹保一人无恙,轻而易举。那时救下风儿,说不定风儿就回心转意,委身于他也不一定。
木愚姑婆摇头,“你尤不死心!嘿嘿,凭我传授你的手段,直接的劫了那个丫头谁能拦你?你想怎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