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哈哈哈哈！”贤妃森然的笑声再次响起：“本宫福大命大，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去？”

果然是贤妃！龙芷言不敢多作言语，静静地等着对方说下去。片刻，贤妃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她道：“告诉我，皇后那个贱人如今怎么样了？”

“她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贤妃一愣，心头瞬间闪过千百种复杂的情绪，似喜，似悲，似怨，似恨，最后，她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真是上苍有眼啊，听到了我的祷告，终于收了这个贱人！不过可惜啊，我并未能亲手杀了她。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她的尸体抽出来鞭策！”

贤妃大笑着，大叫着，说到最后，一颗泪水竟然从眼角里流了出来，龙芷言知道，那是苦盼了多年的希望终于实现而喜悦的泪水。为能看到皇后离世，她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了整整三年，绝非一般人能做得到。可见她心中的愁恨到底有多深。

笑完之后，苍老的额头再次凝聚起忧愁，转过头来道：“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她对芳妃娘娘下盅，结果盅术被破，最后掏腹自残！”

盅术！又是盅术！听到这两个字，贤妃忽然沉默了起来。接着把头扭向了一边，仿佛刚才的言语踩到了她心中的雷池。

岩洞里的光折射在她的向上，将她那瘦弱的身影显得更加悲怜，更加孤寂！

见她不语，龙芷言奇怪地道：“当初你不是同样中了吸灵盅吗？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哼！”贤妃凄然一笑，眸子里快速聚起了怨恨：“因为我本身便对盅术有所了解，吸灵盅这玩意虽然无法破绽，但保命的方法还是有的。当初为掩人耳目，我杀死了自己的贴身奴婢后，除了对她进行剖腹掏肠外，还将她脸部的肌肉一块一块割了下来。”

帝王家的人果然个个都是无情的。龙芷言忍不住为这后宫里的每个冤魂感到悲哀：“既然你没死，为何一直不出去揭发皇后，反而躲在这个地方当缩头乌龟？”

贤妃脸上隐隐闪出了泪水：“你为以我不想吗？我可是连作梦都想着要出去将那个贱人至于死地，可如今的我拿什么跟她斗？纵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也顶多是死路一条！”

龙芷言想了一下：“或者你可以找皇上替你主持公道啊。”

“皇上？哈哈哈哈！你觉得找那个好色的昏君有用吗？在他眼里，女人向来只是个玩物，玩腻了就会甩到一边去，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失去容颜的女人主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