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临死之前该有多绝望啊？

他来到了看守所，见到了这个成熟了不少的女婿，抱着最后一点奢求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可最后的结果却比肯定还教他心碎。

陆崇远说，他已经习惯性地忽视乔以舒了。

那就意味着，在这段关系里，女儿从没有得到过她一心祈盼的爱情。

对于一个只希望女儿下半生和满幸福的爸爸而言，这个答案过于残忍。

离开看守所时，他忍不住抬头望向了漆黑的天幕，在心底问出了一个问题。

“文颖，我们当年的退步是错的吗？”

这个丧妻又丧女的丈夫、父亲，没能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