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公,本官有万民伞,按照太祖律令:持此伞者非大逆不得诛!公公难道要违背太祖律令吗?”
“张大人好眼力,难怪能犯下这么大的案子……”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挥动,万民伞被剑气斩得粉碎,犹如片片花瓣,纷纷飘落。
上面的签名和血红手印,碎了一地。
张安民望着那满地的万民伞碎片,全身宛如被定住,犹如成了泥石雕塑。
“阉狗竟然敢违背太祖律令!?”过了好半晌,张安民面色巨变,再也保不住之前的气定神闲,破口大骂。
张安民原本打算到了京城后,将一些轻的罪名认了,其他的罪,都推到部下身上,然后以万民伞这个太祖律,保住性命。
当今陛下自诩圣贤,不会为了一个入狱之人,去违逆太祖律令。
“咱家可不懂什么狗屁民意!咱家只是主子的刀。”
为首的黑衣人一剑刺向张安民的心脏。
忽然。
长剑停了下来,张安民的心脏位置,有着鲜血流出,但他还活着。
刺向张安民心脏的黑衣人,仿佛石雕,不敢动弹半分。
“这万民意愿真是廉价!”李平安一步步走上前来,气势必如山河如海:“左某意志你懂不?”
公公吓得心跳加速,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他恭敬地回答:“左总捕的话,咱家洗耳恭听!”
李平安一挥手,将地上的纸屑轻轻收起,灵火引燃,化作飞灰。
那剑光一闪,张安民已是魂飞魄散。
待到李平安走远了,公公才敢动一动,仔细探查体内没有被人留下暗手,他才松了口气。
“干爹,这左千户是假的。”
“重要吗?”
公公见干儿一脸茫然,冷哼一声,“梁王爷那般杀性,都是将这瘟神礼送六扇门,咱家有什么资格质疑?”
“这世上,只要你够强,莫说是男是女,说他左千户是公的,也行,母的也好,咱家都得深信不疑!”
……
在距离京都数里之外,那座巍峨的城墙已经遥遥可见,犹如一条巨龙横亘在大地之上。
枣红马四蹄如飞,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在云端踏步。
这匹马经过数月的法力洗礼,体力耐力已经翻了数倍,隐隐有向妖兽蜕变的迹象。
李平安离开京都已有数月,此刻望见那熟悉的城墙,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思乡之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