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埃博拉病人本来就忌情绪起伏,谈情动情更是极不合适。 谢清呈嗓音还带着过度情事后的沙哑,他对贺予道:“你去吧。” 贺予应了。 临离开前,贺予又最后看了谢清呈一眼。 那一眼无限的病态,他想着谢清呈心里对他仍有的感情,无论轻重,他感到极致欢愉又交杂痛苦,为了不把这一切变得更失控,他转开了目光,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