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多少人!你不如好好想一想贺予是怎么被你‘害死’的,连他都受不了你,连这么一个爱着你的疯子都被你逼到了绝境,被你逼到了我身边……你还敢说我可悲?”
引颈长笑。
“荒唐啊,谢清呈。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笑!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你在我们眼里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丑态!”
谢清呈冷道:“我在你们眼里哪怕猪狗不如我都不介意,你的狗眼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吗?”安东尼的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你不在意……好一个不在意,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介意被我知道,你和贺予的那些香艳的私事过往了,是不是?”
“……”谢清呈抬起眸,目光微动。
安东尼诡秘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你自以为还是秘密的东西。”
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睛,然后像蛇嘶嘶地吐信,讲出那些淬着剧毒的言语。
“你肯定想不到吧……谢清呈。不急,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他家的别墅草坪上,他给你拾起了捧花上的白纱。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上床是在空夜会所,他给你倒了药酒,然后你们就搞在了一起。我知道他和你在学校舞台的更衣室纠缠过,知道你因为有照片在他手里所以不得不配合着他——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们后来一起调查案子,我知道他当时有多仰慕你。我知道那个小火龙是他送给你的礼物,我知道你曾经嫌这东西是假的一点也不好看。我知道你在贺继威死后,和渴望一些活人气息的贺予抵死缠绵。我知道你这张尊贵的嘴里曾经说出主动要他这样下贱的话,谢清呈,这些……我全都知道!”
谢清呈尽管没有失态,但他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吗?这些原本只该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安东尼犹如蛇蜕皮,蟾吐水,每一个字音都被他说的黏黏糊糊,像包裹上了湿滑的浆液,“其实也很好猜,这些东西只有你和他知道,你没有告诉我,那么向我讲了你这些荒唐过往的人……也就只有贺予!”
“在澳洲复健的那一阵子,真是无聊啊……我和他除了做,就是聊天,他对你心灰意冷之后,就什么都和我说了。哦对了,你知道吗,我们手里还有一段你和他在车里过生日的视频呢!”
安东尼说完这句话,如愿以偿地在谢清呈脸上看到了错愕和被刺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