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桃花眸子,尽管一只已经瞎了,另一只已经看得很模糊了,但狠锐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气场锋芒竟然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的神情甚至让贺予回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在空夜会所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谢清呈也是用同样的眼神,不肯屈服地望着他。
那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他们竟又回到了起点?
多么可笑……可悲!
贺予闭了闭眼,按捺住自己心里的凄凉,再睁开眸子时只有扭曲的爱恨,那爱恨生在这个从地狱爬回的疯子的脸上。他轻声低笑道:“你现在这样骂我,一会儿只怕你会不顾颜面地哀求我,毕竟谢哥你这具身体我是知道的,只要操开来了,什么花样你都玩得起。”
“贺予……你不能……”话说了一半,声音就湮灭于喉中了。
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一串冰冷的钢珠从实验盒里拿了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白了。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我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的玻璃线绳串起来的,六个一串,归类放好。贺予拿了其中一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么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进了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的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了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血肉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镇出一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的红痕。
“别……!”谢清呈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那只未盲的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的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一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一颗钢珠抵在了谢清呈湿润的后穴。
“! !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了,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的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的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一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的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的穴口,蹭上粘腻的银丝,他享受着他的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暴地塞到了谢清呈湿热的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