諃李嬷嬷“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将军说的是,女子本分就是伺候好丈夫,为丈夫分忧。”
“我也想不通苏姨娘为何要这么做,但我这几日翻来覆去一直在想我那不争气的丈夫被官府抓走时说的话。”
段少陵眼睛眯了眯,不禁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王贵那时候说苏木和眀玄卫指挥使不清不楚,私会外男,他只以为是故意攀咬。
加上当时确实需要一个理由让苏木被贬成妾室,他对母亲的做法没有阻止。
甚至还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苏木。
苏木对他不冷不热也是应该。
再之后,段千莘的事情引发出苏木会医术的事情,差点冤枉了她,又赶上了司煜丞来侯府宣旨,还了她清白。
他那时候隐约感觉有点儿不对劲,眀玄卫事物众多,怎么会对苏木另眼相待。
苏木却说是为了侯府举办百花宴,司煜丞才会出手整顿内宅。
他信了。
可如今这药粉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便觉得有点儿奇怪,明明和燕南姝,金婉儿在一起的时候很……
偏偏到了苏木房里就会出问题。
被李嬷嬷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每次去苏木的房间里面都能闻到一股很好闻的甜香。
“将军,老奴在内宅呆了这么多年,只听说妻妾为了争宠打的头破血流,却从来没有听说有女人要用药把男人推开的,除非是……”
“除非什么?”
“除非是女子心中另有他人,才会……”
“大胆!”段少陵掀桌而起。
李嬷嬷连忙磕头,林青立在一边,不敢吭一声。
可苏木看上去不像是会红杏出墙的人。
段少陵气冲冲的向芙蓉园去了。
李嬷嬷得逞的笑了。
苏衍的事情没有成功,这次看苏木还怎么逃脱。
她赶紧去找老夫人报喜了。
芙蓉园里,苏木收到了段少陵过来的消息,立刻把手中的医书收了起来,放在了柜子里,随手拿起了靑棠绣了一半的手帕。
段少陵一进来看见苏木端坐在椅子上,一脸认真的在绣帕子,心里的火更甚。
手里的帕子突然被抽走,苏木被带的踉跄了一下发,扶住椅子才不至于被段少陵给扯到地上。
“给谁绣的?”段少陵阴沉着脸。
手帕被他撕成了两半,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