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儿有个消息你肯定有用。”陈才比出两根手指,“只要二十两。”
说完,他还朝商晚眨了眨眼。
商晚只觉得辣眼睛,拉着小环扭头就走,另一只手抬起朝后挥了挥,“铺子给我留着,明天再找你。”
陈才:“……”
抠死你算了!
小环回头看了眼,问商晚:“姐,你不好奇是什么消息吗?”
“好奇害死猫。”商晚道,“左右跟咱们关系不大,不知道也罢。”
一条消息卖二十两,姓陈的怎么不去抢?
她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呃……至少部分不是。
二人去食肆用了饭,商晚驾着牛车去了乔府。
乔玉安在府上,听到门房禀告赶紧出来。
“我正想派阿乐去找你们呢。”乔玉安扫了眼牛车,“承景怎么没同你一起?”
“相公在家念书。”商晚道,“你找他有事?”
乔玉安:“不是我,是褚夫子。褚夫子想请承景帮他画一幅踏雪图。”
商晚:“酬劳呢?”
乔玉安一噎,这他还真没问。
“画画费神费力,总不能白画吧?”
乔玉安想了想道:“你先回去同承景说一声,我问清楚褚夫子之后再让阿乐去告诉你们。”
“行。”商晚点头。
说完这桩事,乔玉安才问起商晚寻他做什么。
商晚也没卖关子,问道:“桑启如何了?”
“我的人一直盯着。”乔玉安道,“他往陆府去了两次,之后便返回镖局,行事一切如常。”
商晚瞧着他,“我听说陆府要举家迁往京城。”
乔玉安面露惊色,愕然道:“什么时候?”
“就这两日,都开始收拾家当了。”商晚问,“以乔陆两家的关系,你就没收到点风声?”
乔玉安摇头,“我近日都待在县学,不曾听闻。”
商晚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他。
乔玉安让她看得头皮发麻,浑身都不自在。
“你看什么?”
“没什么。”商晚收回目光,问道,“你还有事吗?”
“没有。”
“哦,走了。”商晚朝他摆摆手,驾着牛车离开。
乔玉安也没耽搁,赶紧派人往陆府打听消息去。
他直觉陆家搬走这事和陆承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