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包厢里已经坐了十来个女子,年纪瞧着都不大,长相或妩媚或清冷或娇俏,风格各异。
“我们来晚了。”楼娘子推门进去,商晚跟在她身后。
包厢里的谈话声倏然停住,女子们齐刷刷看过来。
“幸不辱命,你们要的人我可带来了。”楼娘子拉着商晚挑了空位置坐下。
商晚只觉得眼前一花,香风拂面,身边原本的空位已经坐了人。
紧接着,所有老板娘都围了上来,对着商晚嘘寒问暖。
商晚顿时感觉自己陷入了花丛里,耳边全是娇声软语。
老板娘们的衣裙上全都熏了香,单独一位还好,这十来个人一起围过来,商晚的鼻子可就遭罪了。
“阿嚏!”她忍不住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楼娘子忙道:“别围着了,都坐下说。一会儿把人吓跑了,看你们哭不哭。”
见商晚确实有些不舒服,老板娘们讪讪地回到位置上坐下。
商晚抬手揉了揉鼻子,还是觉得闷得慌,正想起身开窗,楼娘子已经先她一步站起来,伸手将旁侧的窗户推开一条缝。
寒风顺着那条缝吹进来,虽然冷但也吹走了些许空气中浮动的香气。
商晚总算能呼吸了,朝楼娘子递去感激的一眼。
楼娘子莞尔一笑,回来坐下。
她起了个话题,“琼华酒楼倒闭,这事儿你们可知道了?”
“什么时候?”
“都没客人上门,早该倒了。”
“那么大的酒楼,也不知谁有本事接手。”
“怎么突然倒了?”
“不突然,我这儿啊有条消息,保管你们感兴趣。”糖水铺的花娘子俏皮地朝众人眨眨眼,一副我有秘密但我不说,除非你们求我的小表情。
众人互看一眼,离得最近的两人直接伸手挠她痒。
花娘子笑得花枝乱颤,扭着身子躲,边躲边讨饶,“好姐姐,饶了我,我说还不成吗?”
“小妮子,还治不了你了。”她身边年纪在三十上下的女子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金簪,一双妩媚的凤眸睇了花娘子一眼。
若是个男人,早让她这含嗔带俏的一眼看得连骨头都酥软了。
即便花娘子性别为女,那小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砰砰”快跳两下。
她红着脸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衫,缓缓开口:“昨晚,玲珑赌坊出了桩大事。”
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