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
沈青捏起一只烤熟的蚂蚱,吹掉黑灰,将其塞进嘴里。
香香的,脆脆的,还像小鱼干一样,有韧劲和嚼头。
香脆的口感,蛮合沈青的口味,因而,第三串烤蚂蚱,有三分之二进了他的肚子。
烤蚂蚱是好吃,但量少不顶饱,半锅红薯片见了底,腹中饥饿感才真的消失了。
沈青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除草’了。
他没去陶洼,除的是屋前屋后的野草。
李广田说得对,屋前屋后的地,得利用起来。
沈青打算屋后种菜,屋前栽花卉和果树,如此,纳凉、赏花、品水果三者合一,别提多美了。
沈青家在村尾,屋前有一分地(近70平方米),屋后却足足有一分半地(近100平方米),再往后走是扬树林,林里稀稀拉拉传出三四道蝉鸣声。
蝉,蛹期时以木根部液体为食,吸个2-5年才破土而出。
蜕蛹成蝉,鸣叫几个礼拜,完成交配-产卵,就啪叽一声,落在地上滋养树根。
即将破土或刚破土的蝉蛹,和刚蜕壳、翅膀未硬的蝉,甭管是煎是炸,滋味都是最好的。
沈青没去林里找蝉蛹,他清楚眼下不是蝉蛹旺季,去了也白瞎。
要到了六七月份,天气大热时,蝉蛹才会大规模破土蜕蛹。
夏天,雨后初晴时,拎个桶、握把小平铲进林子,看到地面有芝麻-黄豆大的洞口,就轻轻铲去地皮。
一铲子下去,洞变得食指粗,99%能瞅见蝉蛹,洞若变得手腕粗,那么。。。八成是只癞蛤蟆。
说实话,猛得跟癞蛤蟆大眼瞪小眼,它再受惊往上一蹦,蛮考验人的心脏强不强的。
沈青除草时,大黄也跑过来帮忙,它前爪不动后腿动,像一个狗形铲子,将根系干枯的野草,推到一块儿。
除完,沈青瘫坐在椅子上,面无血色,气喘吁吁,浑身冒汗。
尽管除阴凉地、墙边滴水区野草长得茂盛些,其余地方野草都长得稀稀拉拉的,但架不住面积大啊。
这不,异能驱使达到峰值,沈青又虚脱了。
大黄也累惨了,卧在石榴树下,朝相较于昨日抽高一厘米的土豆芽哈气吐舌头。
过了十分钟,沈青不仅面有血色了,还精力充沛,异能驱使峰值向上提高了20%。
峰值在提高,是件好事,不然陶洼里的野草,一天除一分地,除到猴年马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