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心里一直很信任聂兆有,那天聂兆有说去场部送粮,说原农场的职工遇到他,问起了我,又说每天都会去场部送粮,要是我去送粮,也可以见个面,当时我想过请假,聂兆有告诉我不用请假,当天去当天回来,只需要找个人帮我记记账就行,又没有人发现,在他的劝说下,我就同意了。 当时并没有在连队里坐车,他说连队里的人多,看到了会被人问,所以带着我走出连队,去半路坐车,我太相信他,也没有多想,就跟着他走了,谁知道....”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孙向红突然捂着嘴哭起来。
她就把话卡在关键的地方,高作鹏蹙眉,虽然安抚人,口气却很是不耐,“好了,你现在回来了,发生的事都过去了。”
孙向红嗯了一声,她哽咽了几声,才继续说,“谁知道半路他会在背后打晕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片荒地里,四下里一望无限都是白茫茫的荒野,我也不知道去哪,更不敢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