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很会,她一句‘许干事说’,让在场的人都理解成是许干事专门和她说的这事。
肖寿根久久才说,“苦了孩子。”
孙向红欲言又止。
肖寿根看出来,问她,“还有什么事?”
孙向红摇头,随后笑笑,“这次何思为被部队和营部认定救下解放军同志,受到了表扬。”
肖寿根说,“这是好事,小何知青到农场后,表现一直很突然。”
孙向红说,“是啊,我观察周营长也很看重她,还单独找她去谈过话,也不知道谈了什么。”
肖寿根点头,没有问。
大家也听到了,好奇,但是肖寿根没问,孙向红又没往下说的意思,便都知趣的闭上嘴。
王建国自始终都安静的听着,一言未发。
他被安排帮肖寿根一起管理农场的事,但毕竟是外人,早晚要走,农场里的事,他多是在一旁听,从不插嘴。
回到山上后,似乎与从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从以前的采草药,变成了和大家一起去伐木点砍木头。
起早贪黑,每天回来鞋都被雪灌满,干活活动雪在鞋里化成水,再一遇冷,鞋就和袜子冻到一起,又正赶上何思为来例、假,双脚冰的刺骨,可每个人都如此,她也只能默默的忍着,等到晚上回来再翻出驱寒的药吃下。
转眼半个月过去,营部里来人了,来的是许干事,带来了营部里对柈子农场新领导班子的任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