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臣盯着他:“贤弟,让你随随便便来,随随便便走,你觉得……好么?”
江凡淡淡一笑:“义兄还为当年之事不忿?”
项臣哼了声:“贤弟觉得呢?”
江凡挠挠头:“我觉得——以和为贵嘛,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
“你不是受害者!”项臣浓眉挑起,虎目寒光暴射。
江凡讪笑:“兄长天下豪雄,气魄盖世,不应如此斤斤计较,形同妇人。”
项臣摇摇头:“大丈夫讲究有恩必偿,有仇,自然也必报。”
江凡叹口气:“所以,你哪里是来送我,分明是来要命的。”
项臣冷笑:“贤弟恐怕也没打算回驿馆,为兄猜的没错,这是要不告而别?”
江凡打个哈哈:“小弟不胜酒力,义兄想多了。”
项臣铁掌按在腰间剑柄上:“贤弟,既然来了,还是别急着走,留下来陪为兄喝几年酒如何——?”
江凡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有家有室,媳妇不让啊。”
“你在拿她威胁我?”项臣目光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