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马卡洛夫招呼大家一起举杯:「庆祝我们顺利回来,乾杯!」
「乾杯!」
罗德高举酒杯和大家一碰,正要喝的时候酒杯被一只小手抢走。
他扭过头,一杯果汁塞进他手里:「伤还没好,不许喝酒。」
「好。」罗德笑着点点头,拿果汁重新和米拉的酒杯碰了一下,吨吨吨灌了几口。
甜丝丝,这不比啤酒好喝多了。
这天大家又闹到了很晚。
罗德还是第一次清醒着撑到宴会结束,倒是米拉看起来晕乎乎的。
其他人有的是喝醉了,有的是闹累了,或趴桌上,或躺地上,讲究的是在哪倒下就在哪睡着。
现在刚刚进入春天,公会里的暖炉还没有撤掉,只要把门窗关一关,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着凉。
「你没事吧?」
「没关系,我有好好控制酒量。」
今天的米拉穿着一件黑色露肩长袖针织衫,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颈间斜系着一条白色方巾,在昏黄的灯光下衬得她脸上酒后的红晕十分诱人。
「大家这样不用管吗?」
「不是一直都这样嘛。」米拉抓住罗德的手腕,「你跟我来。」
「?」罗德疑惑地被她拽到医务室。
「坐好,头上的绷带都松了。」米拉乾脆帮他解开,细细用碘酒擦过,
觉得绷带已经没必要,就换了个方形贴。
「身上还有吗?」
「有一点。」
罗德脱掉上衣,手臂上丶腰腹间,不说缠成木乃伊也快了。
其实纳兹身上的绷带比他还要多,这小子打架太猛了,那条命就像借来的一样。
也就是艾露莎的情况好一点,只不过她损失了几件铠甲。
罗德和纳兹伤的是身体,艾露莎伤的更多是钱包。
米拉捂住嘴巴,这身伤比她想像得还要重:「怎麽会——」
「不用担心,只是看着严重而已。」罗德说道,
「温蒂后来用治愈魔法帮我们处理过,剩下一点皮外伤用不了几天就能好,温蒂说,连伤疤都不会留。」
米拉没有说话,在罗德背后一圈圈帮他拆掉绷带。
姿势有一点点亲密,但两个人都没顾上这些。
因为一个在担心,一个在担心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