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礼数倒是不曾丢弃,忙带着黄天祥一一拜见。
听他收了个人类徒弟,四海龙王对视而笑,脸上不仅未曾显露不满,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对黄天祥是又夸又赞。
什么少年英雄、龙猛虎将,吧啦吧啦。
直把一个八岁的孩子夸的面红耳赤,呐呐低头,非常不好意思。
敖丙心里疑色更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莫非叔叔们有事相求?
不由招来侍者,把黄天祥带回鱼林宫,自己则单独留下作陪。
天祥一走,众龙王放的更开,直接叫上蚌女美婢,鲛人灵妃,该舞的舞,该跳的跳。
把个宴会气氛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敖丙耐着性子,酒来杯干。
席间龙王问起西岐事体,他都一一回答。
这时南海龙王敖钦突的把杯一举,灌下一口琼浆,抹嘴叹道:
“贤侄神通广大,权势愈重,只怕看不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西海敖闰、北海敖顺闻言,亦轻轻一叹,饮酒苦笑。
气氛瞬间从高处跌落,坠入谷底。
蚌女鲛人们也似得到指示,悄悄退出大殿。
敖丙人多少有点懵。
什么情况?
有话你好好说啊,上来又是叹气又是苦涩,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拿眼看向自家父亲。
敖广眨眨眼,作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
太子无计可施,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三叔,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敖’字,大家都是一家人,您有话不妨直说。
侄儿若能出力,绝不敢有半分推辞。”
南海龙王摇摇头,扭过身,模样可谓失落,却是半句话也不说。
敖丙又望向西海龙王敖闰。
“二叔,到底怎么回事?”
敖闰苦笑,红着脸端起一杯琼浆,道:
“贤侄加官进爵,俨然已是昊天上帝面前的红人。
然而老话说的好,‘鸦有反哺之意,羊怀跪乳之恩’。
你今既功成名就,又收一人类徒弟,为何反忘了咱们龙族这些自家人?”
好嘛!
我以为是什么事呢。
敖丙松了口气。
本以为是谁家的亲戚闯出事端,没办法处理,没想到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