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声音,然而只看着这些字就觉得心疼。
梁喑说:“人长大了,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不想了,我其实不算一个物欲很强的人,想要的东西也不多,你知道是什么吗?”
沈栖在他怀里抬起头,犹豫了几秒钟,说:“是我吗?”
年少的求而不得过了经年的消磨淡化,终于在二十八年后化为了两个字,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字。
梁喑垂着眼看他,拿过了手机丢在一边,以口型说:“是,只是你。”
沈栖似乎要被他的眼神烫到,呼吸微乱地低下头,迟疑了一会,又抬起头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梁喑一怔。
沈栖心跳倏地加快,犹犹豫豫半天还是转过身窝进他怀里,手掌毫无阻碍地贴上他赤裸的胸膛,下意识收回手,又有点舍不得刚刚掌心的触感,忍不住放回他饱满性感的胸肌上。
好烫。
沈栖长得瘦,虽然并不嶙峋但却没有这样的肌肉,一时忍不住捏了捏。
梁喑简直要被他摸硬了,反手将他按在了床上,“干嘛呢?”
沈栖眨巴眨巴眼睛,充分发挥了他现在听不见的“优势”,也仗着自己现在没法儿趁人之危,便肆无忌惮地从他的胸口一路摸到腹肌。
那只柔软纤细的手像是一个纵火的凶徒到处兴风作浪,并且在脸上写着不打算负责的无害。
梁喑让他摸得口干舌燥,抓着他的手压在枕头上,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没完了?”
沈栖察觉他眼底燃烧的欲望,这才发觉自己玩过头了,连忙抽回手打算溜之大吉。
“晚了。”梁喑攥着他的手低下头,隔着衣服在他肩上落下一吻。
还未脱落的血痂周边十分敏感,他才一碰到沈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抓住他的手迫切地和他摇头,接着便被汹涌的吻抽走了所有注意力。
梁喑像是一头克制的狼,在满月的夜里携带着满身的欲望却又很小心地捕猎。
沈栖喉咙里溢出一点呻吟,又很快被他吞入腹中。
唇舌交缠,极致的寂静下滋生出无限的暧昧。
沈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肩膀,柔顺而乖软地迎合他,生疏而青涩地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
世界被一瞬间缩到成一张床的大小,只能承载着两个人隐蔽而热切的欲望。
沈栖呼吸凌乱,逐渐地脱了力,从稚嫩的主动变回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