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
祁昱侧眸睨她:“我去你们所里,你们所长巴不得把作品给我瞅两眼,运气好被我看上了,我能立刻投资把纸上的建筑变成实体。”
姜语笙忍不住笑一下,十分虚伪地毕恭毕敬:“是的,甲方爸爸,金主爸爸,您财大气粗,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她并不稀罕被类似祁昱这种只有钱但毫无品味、丝毫不懂她作品内涵的人看上。
当然,她的想法过于理想主义了,讲出口的时候她就做好被吐槽“太清高”的准备。
但这是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保留的坚持。
从学校毕业出来之后,随着工作中接触到越来越多商业化和流水线的作品,越要懂得在现实的冲击之下记住自己学建筑的初心。
理想与现实只是需要平衡,而非完全对立地必须为一方舍弃另一方。她相信她能做到。
她也不会辜负父母曾经对她的期许。
果不其然,她的不屑也换来祁昱的一句轻嗤:“设计出来的建筑没有落地成为实体,永远只会是纸上的线条,实现不了它的价值。就你这种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拒之门外的态度,我也不信即便其他人主动找上门,你能判断得出人家是你的伯乐。”
姜语笙将速写本放回原位:“你管我?”
她发现跟他学的这句话委实好用。
“喜欢鹦鹉学舌是吧?”祁昱似笑非笑,倏尔将她按倒在书桌上。
半晌,姜语笙两条腿缠于他腰腹两侧,上气不接下气地圈着他的颈子,舌头麻得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祁昱自上而下俯视她,粗粝的拇指徐徐摩挲她的脸颊:“再学试试。”
眯着眼,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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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早已凉透,祁昱并未麻烦她,亲自端去微波炉叮了会儿,再端回餐桌。
两人一道吃着面,姜语笙因为舌头,不是太有滋味。
“为什么你这么闲?”她问,“家里有家业给你继承,不用担心后半辈子,所以什么都不用干,成天泡女人堆里?”
祁昱隔着碗里的面散发出的淡淡热气瞥她,语气玩味:“嗯。只需要泡女人堆里。所以等会儿我要去赶下一场了。”
姜语笙:“……”
而他说到做到,吃碗面真走了,并未留下来过夜。
只是离开前他预告了他明晚会再过来,还叮嘱她,要补回之前烂掉的那袋食材。
姜语笙也是在表哥发微信询问她明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