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盒雪茄,给贺惟晏递了一支,“那会儿博言成天都围着她转,好像还给她花了不少钱,年轻人嘛,花丛里玩玩儿没什么。听说现在已经分开了,也算他给我省心。” 到底是家里长辈,贺惟晏平时不在医院的公众场合吸烟,但也没推脱那根雪茄。他接过来,揣进白大褂口袋,“您之前,跟她见过面?” 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贺柏寒嗅了嗅雪茄香气,笑着说:“我哪有那么闲。他养着玩儿可以,只要不进门儿,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