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姜渺喃喃地说,“我是个坏人,我坏的超乎你想象,我差点杀了人,所以后来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不对,你不会无缘无故伤人,一定是他们先做了什么。”郑予安的手搭上她的肩,带着歉意地揉了揉,“告诉我好不好?”
姜渺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肩膀猛烈地晃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她从手掌中抬起脸,掌心潮湿,脸上也满是泪痕,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望着郑予安,无助地说:“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些事呢?”
“因为我在乎,我想知道。”
记忆带着血色在眼前摇晃,姜渺头脑中一片眩晕,像合上一本恐怖图画书一样猛然偏过头,声音尖锐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的事情感到好奇?你为什么要在乎我这样的人,要为我这样的人失去理智?说到底我们只是协议的关系,我只要满足你现在感情和身体上的需求就可以了,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对自己的隐私也和盘托出。”
郑予安像被劈面打了个耳光一样,面上的血色迅速褪去,错愕地看着她,颤声说:“你说什么?感情和身体上的需求……你对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理解的?”
“本来就是。”姜渺转过来看着他,冷硬地开口,“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爱我,郑总的契约精神呢?那些事情不管知不知道,都对你操我没有影响吧。”
如此直白的讽刺让郑予安的面色陡然僵冷,他同样冷硬地开口:“那你呢?我明明告诉过你,就算装也要装得比以前更爱我,你做到了吗?”
姜渺顿住,躲避着他的眼神,说:“你非要这么较真吗?你放心,这三年我会一天不少地在你身边,该履行的义务我会如约履行,如果你想让我说爱,我也会说。但你要求更多的话,我做不到。”
郑予安的面色越来越沉,嘴角古怪地抽动了一下,似乎在酝酿一个荒谬的笑容,却又被更深重的情绪淹没。
“好,义务,很好。”他自言自语一样说着,一种眼见自己精心搭建的城堡轰然倒塌的痛苦与不甘在全身蔓延,逐渐燃成愤怒的火。
他忽然起身抱起姜渺,在她下意识的挣扎中箍紧手臂,大步流星进了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脱衣服的动作像撕扯,落在唇上的吻简直是在噬咬,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样。姜渺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慌乱地抱紧手臂阻挡。
“不是说会履行义务吗?”郑予安几乎是带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