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涉及了多少官员,这些在案子真正查清前恐怕没人能想象,所以他现在就算是死了,但跟他生前有关系的官员肯定也不希望案子深查,这些人,通过方方面面的关系可能就给省厅和市局的人施压,具体到办案中来,就犹如一堵看不见的墙一样,给我们造成了无形的阻力,而比这更恐怖的是,是我怀疑省厅和市局里还有高层领导牵涉到郑光福的案子里,他们可能表面上支持查案,但暗地里设置阻力,只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根本无从察觉,于我门很不利。”常胜军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黄海川皱了皱眉头,查郑光福的案子要是没有阻力反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眼下已经有关锦辉出声支持,黄海川原本认为案子会顺利许多,但常胜军说的又是另一个情况。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常胜军来跟黄海川说这个情况,是想看看能否再得到黄海川更大力度的支持,而黄海川的话也让常胜军知道黄海川同样很不容易,顶着个市长头衔,但做什么事依然处处受人制肘,并不是很如意。
遥远的纽约。
深秋的凌晨已经有些寒冷,李浩成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李浩成梦见和一个女人在缠绵,李浩成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那是自己很熟悉的人,女人很会伺候人,李浩成被对方伺候得很舒服,然后像是发疯一样狠狠的糟蹋着对方,李浩成很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不知疲倦,当他感觉自己快到巅峰的那一刹那,李浩成猛然惊醒,一身冷汗的坐了起来。
“他娘的,原来是个梦。”李浩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刚刚在最后一刻,他梦见自己被那女人推下悬崖了,死在了最舒服的那一瞬间,然后他就被吓醒了,揉了揉太阳穴,李浩成心说做个梦也会被吓醒,自己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现在每次跟女人完事后,都感觉身体越来疲惫了,和年轻时天差地别。
醒来后再也没有了睡意,李浩成看了看旁边还熟睡的林晴,小心的下了床,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深夜的纽约,如此的繁华和让人迷醉,如同他手上的权力,站在高处,享受着纸醉金迷。
李浩成怔怔出神,回想着刚才的梦,李浩成死活记不起那女人长什么样,他印象里只知道那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人,但却死活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对方的脸,好像隔了一层云雾,李浩成拼命的想要拨开那云雾看清对方,但总是失败。
“妈的,做这样的梦是什么意思,被女人推下了悬崖,难道老子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成,最近倒是邪门了,挺常做这种不吉利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