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刚刚林文儒家那看似不起眼的田地收成,心中不禁暗自感叹:
“这么多!交的税还不到零头,林家绝对是大地主啊!”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敬佩,
林思轩和林思远则再次忙碌起来,他们认真地将这些数字记录在纸上:“祖父,记好了。”
接下来,林文鸿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继续说道:“这些田地中,有上等水田五十亩,上等旱田六十亩,中等旱田十亩,是咱们种的别人家的,租金是三成,我们不用交税。”
林墨闻言,心里的震惊更甚:三成?这比例也太高了吧!
钱秀芳道:“大哥,算下来,你要交二十石稻,二十三石八斗苞米,八石一斗豆子的租子。”
林老太太则接过话头,迅速在算盘上敲打出了一串数字:“除掉税款和租子后,咱们家实际剩下的粮食是稻八十九石二斗,苞米一百一十三石一斗,豆子三十八石七斗四升。”
林墨听到这个数字后,心中咆哮道:天哪,五十多石的租金,两家交的税加起来都没有这个租金的零头多,这比高利贷还高利贷呀。
待林老太太说完后,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对林思远和李思轩说道:“笔,拿过来。”
两人闻言立刻递上了笔墨。
林文鸿接过笔,在账本上开始认真地记录下这一笔笔复杂的账目。
一切记录完毕,林文鸿缓缓地开口:
“咱们两家目前共有五头牛,每头牛大致能拉动六石粮食。我再去老李家借两头骡子来,一头骡子能拉两石,这样一来,我们一天就能送出三十四石粮食。两家合计需要运送的粮食大约六十九石,到时候咱们再背一下,我们只需两天时间便能交完。”
林老太太闻言,眉头微蹙,忧虑地说:
“他爹,稻子倒是晒得差不多了,不成问题。苞米也还好,现在晒干的大概有六十石,也能应付。就是这黄豆,得晒上半个月,彻底干了才能从豆荚里脱出来。之前收的黄豆加起来不过五六石,交了税,租金怕是远远不够啊。”
林文鸿闻言,微微点头,随即宽慰道:“月娥啊,今早我已经去看过后院的黄豆了,晒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天气又好,多晒晒,咱们尽快把它凑够。至于苞米,也再检查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林老太太听后,面色稍缓,点头应允:“好,就这么办。”
这时,林文儒插话进来,关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