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过上好日子便是我想要的。”
“不瞒您说,家父与家兄所作所为我是有所了解,我也曾劝诫过,只是没能起到什么效果。
这次家父虽利用时间差,先一步弹劾道公使得陛下下旨斩杀道公,可是道公的奏折早晚也会呈于御前,家父所行必会引起陛下震怒,到时也逃不过一死。
家父作做所为可以说罪责难逃,可是道公却是完全属于冤死,我改变不了家父的身死的结局,但是道公您的命我想尽力救下来。
这不仅有益于番禺的百姓,这也算是避免家父再犯下新的大错。”
听完朱昱的话,道同久久不语,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愈发看不透这个永嘉侯的二公子。
片刻后,道同才开口道:“那你想如何救我?算着时日,如今令尊的奏折怕是已经呈于御前,若如你所说陛下要斩杀我的旨意已经都在路上,你又如何救得我?”
见状,朱昱知道对方这是开始信任自己了,于是道:
“家父的奏折虽然因人员和马匹的优势要早于道公奏折到达京师,但是道公的奏折呈于御前也相差不了太久。
以陛下的英明神武,定会明白道公所言才是实情,到时定会派人追回之前斩杀道公的旨意,因此只要在朝廷来人时能拖延些时日,待前来追回旨意的人到来,道公自然就能得救。
我也会尽力帮助道公消去这次危机。”
道同凝眉沉思没有说话,朱昱给出的方法并不复杂,但是有难度。
朝廷来人且还是专门为他而来,他又能如何能拖延?
只要与朝堂来人见面,又有永嘉侯在,他定然会被第一时间扣押并被斩杀。
除非到时朝廷来人时寻不到他。
可这就意味着他得寻一处地方躲藏起来,一处永嘉侯府寻不到的地方,而且还要带着他家眷一起躲起来。
毕竟永嘉侯为了除掉他,必然会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躲藏不难,但要在永嘉侯府眼皮底下藏匿就难了。
至于带着家眷,自然是因为怕到时寻不到他人,永嘉侯府的人定会拿他的家眷开刀,逼他现身。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若是朝廷来人时寻不到他,到时他很容易被扣一个违抗圣旨的罪名,那时被处死的人就不是他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道同目光再次落在朱昱身上。
“他真值得信吗?为了自己性命,自己又真有必要带着家人去冒这个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