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的,他没等到被闷死,是活生生被下一世,被生生世世的结果吓死的。
将最后一层土填好,陈大胜就背着阿奶往山下走。
一边走,她阿奶就在他耳边唠叨:
“我这心里啊,就舒服多了。”
陈大胜将她往上颠颠:“恩,那就好。”
可,阿奶又问:“那蓝家呢?”
陈大胜想想便说:“听阿奶的,您说如何,咱便如何。”
一阵沉默过后,这个大字不识的乡下老太太却说:“甭管旁人如何,我这心里是有秤的!那家老太爷本意不是这样,咱逃难那日子,甭说钱,那一千斤粮食是能买好些人的,是有人心坏了。”
“恩!”
“臭,咱的把心放到正当中,该咋就是咋,奶跟你说,就那个你说的蓝家大爷那一房,那是咱的仇家,你可不敢报错了仇!”
“哎,不会的阿奶。”
“臭啊。”
“恩?”
“今晚,奶就觉着,能看到你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