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茜儿扶她坐下道:“怎么会!却不知道哥哥们如今在哪儿任职,身上吃的是哪几品的米粮?我知道了才好帮他们选。”
老太太哪懂这个,她想了半天儿才不确定说:“好像是,是校尉的将军呗。”
怪心虚的。
七茜儿眨巴下眼:“校尉啊,校尉也是好几级呢,昭武?振武?宣节?仁勇?不知道是这几个字儿的那个?您仔细想想,还有,我……咱家那位是哪一等的校尉?”
这又是男人话,大大的男人话。
老太太眼睛透亮,稀罕的拉住七茜儿的手笑眯眯的说:“好孩子,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啊,这话说的我竟是一句没懂。”
七茜儿心肝都在抖动,不习惯的,她对老太太的巴结有些受不住。
老太太很光棍的摊手:“我哪知道那么多,只听他们说,是灶屋果子的,对,就是果子!去岁好像就是个果子了!我当初听了还纳闷呢,你说将军就将军呗,咋是个果子将军呢?果子这就不吉利了,那还不谁都能啃一口是吧?”
老太太边说边摩挲着七茜儿的手,受苦人拉着受苦人,她倒也没有觉着七茜儿手粗糙。
七茜儿没有享受过这个,便别扭的抽出手,抬头看窗户纸完整,她就攀爬过去,撑起窗户换气儿。
边换边问老太太:“照您说,那就是个果敢校尉,那也是从前的称呼,往后新朝也不知道叫不叫果敢了,恩~若是果敢,那,好歹七品了……可这七品吧,还真上不得京。”
老太太面色又惊又喜:“呦,果子是七品啊,就七品呢!”
“恩,七品,少说也得七品。”
“那还不大啊!”老太太夸张的摆开手:“你这丫头话大的没边儿,从前镇上的老爷才多大点儿,那威风的,出门就是小轿,那老爷脚底都白生生的不沾土腥气儿呢!我可知道,那就是个九品,戴恁高帽子,你爷回回见了都吓得……回回见了都给磕头!啧~老霍家男人就这个球样儿,没骨头的玩意儿,给旁人磕头还回来跟我显摆,啧……我都不惜的说他们。”
七茜儿没法接她这话,只好笑笑说: “人九品也是入品了,拿官家的米粮,您可不敢小看了人家,人一月拿朝廷三贯五百钱儿,除这个一年人家还吃朝廷一百八十七升四斗粮呢。”
老太太闻言都疯了:“多少?!”
七茜儿只好又把那话说了遍。
老太太嘴唇抽了下,这才掰着指头算了起来:“这你爷说过,先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