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沾着血的手放在蔻里的面前,惊愕的喊了声:“你又流血了。”
男人停下动作,掠过一眼他的肩膀。
这要死的伤口。
尽坏事。
他觉得,只要姜亦乔在他身边待着。
他这该死的肩伤,它就好不了。
他低叹一声,从姜亦乔的身上翻下来,坐在床上。
脱离桎梏的姜亦乔缩在旁边瑟瑟发抖,低低的换气。
“愣着干什么?”蔻里看着她,“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姜亦乔在原地没动:“啊?”
蔻里说:“你把我伤口给搞崩开了,不想负责?”
姜亦乔拧着眉毛,把自已的衣服和裙摆整理好。
这哪里是她搞的?
明明是他自已非要硬来,才会搞到自已的伤口崩开的。
“还不动?”男人说了句。
姜亦乔这才小心谨慎小步走了过去,站在男人面前,慢慢吞吞的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女孩子的动作缓慢,笨拙,手都还在抖。
“姜亦乔,你在害怕什么?”男人瞧着她那举手无措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你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听完男人的话,姜亦乔没说话。
只是红着脸,继续小心翼翼的解着男人的纽扣。
手还抖个不停。
或许是太紧张了,纽扣解的并不顺利。
蔻里把手覆在了姜亦乔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一粒一粒解开了自已的纽扣。
“姜亦乔,以后跟我待在一起,不用那么别扭,”顿了顿,他说,“我说过了,我的身体,你想看就看。”
染着血的黑色衬衫被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蔻里右边肩膀上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那么大的一片鲜血让姜亦乔有点怵,她哆嗦着开口:“我去帮你叫医生来。”
转身的一瞬,却被男人握住了手。
姜亦乔原地回头。
蔻里一只手握着姜亦乔的手,另一只手放在自已的脖颈处,拽着那枚银色六芒星吊坠,用力一扯。
吊坠从男人的脖子上脱落。
他把姜亦乔拉到自已的腿上坐下,把那枚吊坠戴在她的脖子上。
吊坠链条的卡扣扣上后。
“猫儿。”
他把她披散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