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说:“我洗好了。”
荆丛辙便放下电脑,起身。
路过曲笙时忽然伸手碰了下他的耳朵,“头发吹干了再睡。”
他顶着一双红透的耳朵去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想起来没换睡衣,想去翻行李,发现荆丛辙已经把他的睡衣放在床头了。
还是那件酒红色丝绸质地的睡衣。
他转身把门关上,才发现推拉门是磨砂玻璃的,能照出人影。
曲笙:“……”
把衣服换好了,曲笙困得不行,酒店的被子轻轻软软的,他一下就陷进去了,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荆丛辙从浴室出来,曲笙房间的玻璃门被推开,荆丛辙象征性地叫了声,“曲笙?”
曲笙在梦里回了句“嗯?”半张脸都陷进被窝里。
他睡着了,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上,荆丛辙走过去把扎带解开,拉上窗帘,又走到曲笙床边。
青年只露出眉眼和半截鼻梁,做梦也不安生,眼睫颤着,眼珠在眼皮下浅浅滚动。
荆丛辙倾身把被子往下拽了些,以防他憋气。
月光被遮挡在外,漆黑一片的卧室里,他指尖从曲笙的唇上虚虚划过又蜷回去。
一点防备都没有。
笨笨的。
荆丛辙走后,曲笙睁开眼,一把又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作者有话说:
笙笙:我可一点都不笨!我会装睡!
辙哥:笨笨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