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一个山窝藏起来,免得出来惹出些不该有的纷争!”
了凡大师深吸一口气,“是要走了。”
“只是当初答应太子的,是五年之能帮他稳住皇位……如今五年期间即将届满,这皇位却动荡不安……”
“罢了,你先带着你的人离开吧。”
“临走之前,贫僧总得再帮太子一把。”
了凡大师眼底闪过决然之色。
黄道长见状,也不再劝,抬眸打量着偏殿内精致华丽的装潢,摸了摸那虎皮做成的软椅,又扫了一眼好友脖子上那串一百零八颗、颗颗价值千金的南海沉香,调侃一笑。
“你也不能只怪太子,也不能把事情赖到那恩情之上。”
“这皇宫的富贵荣华、达官贵族们的倾情奉承,你清贫了一辈子,岂会不心动?就连老道我……都想顺两件回去修补修补山里头那破庙呢……”
了凡大师忙将项上的沉香珠子取下来,递到他手中,哭笑不得,“你可莫要再埋汰贫僧了,想要便直说,还能不给你?”
……
金銮殿外。
牛车内。
谢绾吃着黄道长留下来的点心,隔着竹帘子的缝隙,看向那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心底长叹道。
真是好大一桩孽缘。
又是李承赫。
进了皇宫,三皇子也不敢太过造次。
命人将李承赫从囚车上押解下来,仅双手捆绑至金銮殿外。
斐香衾不知去向,毕竟她的身份不够,虽然是三皇子的幕僚,但在昭和帝眼里,不过是一个侍婢罢了。
聪明女人多了去了,家世好、样貌好的富贵小姐,与他而言,也就是个随手可以捏死的玩物罢了。
三皇子和李承赫一左一右地站着,彼此之间隔了半丈的距离。
他们二人泾渭分明,背后的两队亲卫,却怒目而视,恨不得立刻将对方斩于刀下!
三皇子和李承赫皆看到了那眼熟的牛车。
车帘吹动,露出里面的一席衣角。
三皇子耐不住好奇,皱眉问着刚从内殿得了昭和帝传召,准备将二人叫进去的安公公,“这牛车是谁的?怎么敢停在这里?”
安公公恭声解释:“是了凡大师的故人,据说是崆峒山的一位道长……”
崆峒山三个字,让李承赫眸光微眯。
他不知想起什么,忽地抬脚,朝牛车走去。
牛车内,谢绾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