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权。”
陈默想过,席家给杨家警告是因为自己。
乍然听闻原因,有些怔愣。
苏浅然:“可我猜……”
她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等到陈默回神,才笑着说:“席家一副生怕让杨舒乐沾上席司宴的样子,可那个真正和他有关系的人,其实是你吧?”
“证据呢?”陈默挑眉。
苏浅然吸了口烟,“没有,我猜的。陈默,你应
该自己都没有发现,你高三那年的状态并不好。你在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你每次和我接触,会刻意回避有关席司宴的问题,你在害怕。”
陈默翻倒手机的动作顿了顿。
害怕?
陈默从未曾细想这俩字,也难以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苏浅然说:“你不是害怕席家,也不是怕被发现什么,你是害怕你自己。你在压抑。你可以说高三压力大,但我没见过哪个高三的,压力大到出现失恋应激反应的。”
陈默否认:“我觉得自己还好。”
“我研究生辅修心理学的。”苏浅然并不强辩,只是淡淡说:“失眠、厌食,心率不正常。别告诉我这些你没出现过。”
陈默露出无奈的笑,低头按了按鼻梁说:“苏总,打人不打脸。我俩好歹真有过一段,我一点反应没有才是有毛病吧?我又不是石头做的。”
苏浅然:“什么苏总,叫姐。”
“行。”陈默点头:“苏姐。”
苏浅然起身走到陈默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误会,我肯定站你这边。我只是出于担心的角度提醒你,人总得自私一些,席司宴早已不比从前,不好招惹,别让自己吃亏。”
陈默笑笑:“都是成年人了,没那么幼稚。”
“那就行。”苏浅然说着从小皮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他:“你会来的吧?”
陈默翻了翻烫金的大红请柬,“当然。不过你真的不后悔?”
“我做了决定的事情从不允许自己后悔。”苏浅然还是陈默记忆当中那么说一不二的个性,只是此刻提起杨跖,没有上辈子陈默见过的那么淡漠,她笑说:“而且不止我们在变,每个人都在,只不过你应该没兴趣知道,我也就不说了。”
陈默点点头:“好吧,新婚快乐。”
“谢谢。”
同一时间的荷金会所。
包括席司宴在内的,除了环尚的老板,在坐的还有不少集团老总,业界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