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安城门再次打开，牛金提刀策马，直奔城外的黄忠而去。

牛金此人名不见经传，但在三国中后期时，也是魏国少见的一员猛将，甚至在历史上做到后将军的位置，可见此人确实有本事。

毕竟五子良将也不过都是四方将军，可以说牛金日后能做到外姓武将的顶端。

“本将牛金，前来战你这老贼！”

“嗤～”黄忠不屑道：“没听说过，魏国无人矣，可惜我这大刀竟要斩你这无名之辈。”

牛金闻言勃然大怒，拍马就冲着黄忠杀来。

“受死！”

大喝一声，牛金兜头就是一刀劈下，黄忠下意识举刀招架。

“当！”

武器相击的声音格外刺耳，二人当即错马而过。

牛金脸上倒是没啥表情，五虎上将能格挡他的一击，再正常不过。

但黄忠此刻脸色已经变了，甚至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老了

此前射箭偏斜时黄忠便察觉到这一点，但此刻阵前斗将，黄忠更加清晰感受到自身的虚弱，也体现的更加直观。

就在数年前的定军山之战，黄忠还能称得上廉颇老矣，尚有余勇，能够做到阵斩强敌。

但汉中之战过后，黄忠就没有再上过战场。

还有一点，人老迈的时候，实力并非随着年龄增长而逐步下滑。

而是到了某个时间点，实力直接断崖式下跌！

这是身体机能大幅度下滑的表现，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