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斯聿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周雨琪系着围裙在拖地的样子。
你回来啦?
周雨琪把自己不长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揪。
我越看越觉得熟悉。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雨琪接过了谭斯聿递来的西装。
谭斯聿坐到沙发上,长长舒了口气。
没事,今天接到了个电话,警方怀疑楚心韵坐在那辆坠崖的大巴上。
本在接水的周雨琪手一松。
陶瓷质地的水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怎么了。
谭斯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拿扫把扫掉地上的碎片,随后,他扶着周雨琪的肩膀到了沙发上。
请阿姨你又不愿意,看看,你天天做家务,肯定会累到的。
他心疼地说着,牵起了周雨琪一只手吻了一下。
这般珍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熟悉。
这种种行为好像谭斯聿创业初期,我们结婚的第一年。
每次他碰壁回来,都有我在家里鼓励他。
怪不得……
我看向周雨琪,她懂事地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我能做的,你继续说,警察给你打电话,然后呢?
然后我说她应该是去了颍城,警察核实了。
奇怪的是,她居然买了两张票。
周雨琪的脸色有些惊魂未定:两张票?
谭斯聿松了松领带,笑得残酷:谁知道她要干什么呢。
我伸手做出了一个‘掐’的手势,可惜谭斯聿的嘴脸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我的眼泪簌簌掉下来,我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