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似是想起了什么,抬眸看着水溶,邀请道:“府里存了些好酒,十六叔若是得闲,不妨来侄儿的府里坐坐,让侄儿与盼儿敬敬孝心。”
水溶:“。”
你这孝心可是正经的孝心?
果不其然,永王本就是有意为之,估摸着是想来是借此引起水溶的担忧,好让水溶去永王府做客。
论起来,张盼儿肚子里的那个可是北静王府的种,做爹爹的岂能不担心。
爷们了解爷们,新鲜劲过去了,大抵也就弃之如履。
想来是因为水溶已然有数月没有见过张盼儿,加上水溶纳妾的缘故,让永王有了危机感,因此需要加深水溶与张盼儿之间的关系。
默然几许,水溶开口道:“改日得空去永王府做客。”
去还是得去,要是永王真的以为水溶喜新厌旧的,怕是侄儿媳妇一旦生产过后,大抵也就是“血崩而亡”的下场。
毕竟在永王那儿,张盼儿算得上是永王的耻辱,要是没有利用价值,自然不会过于在意。
对于那侄儿媳妇,水溶且不说喜爱不喜爱,但凭人家心甘情愿的给自己生孩子,他也不能做事不理。
况且侄儿媳妇的“孝心”,水溶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节奏不能掌控在永王手中,故而水溶不会当即承诺下去,要给永王希望的同时,也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嗯,就过两日去看看侄儿媳妇。
永王见水溶应了下来,心下微微一缓,笑应道:“那侄儿与盼儿就恭候十六叔大驾光临。”
水溶笑着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大侄儿的孝心可有可无的,关键是侄儿媳妇的孝心,说起来也怪想着的。
身子都稳了,想来也可更加尽心一些了。
永王见状面含笑意,端着茶盅抿了抿,双目闪过一抹精芒,转而道:“十六叔,新政的事儿闹的有些人心惶惶的,侄儿心中颇为担忧,想请教一二,还望十六叔不吝赐教。”
水溶凝眸看了永王一眼,心下了然。
新政的事情年初大朝会的时候定了下来,由保龄侯为主,选在山东试行。
之所以定在山东,那是因为山东刚经历过洪灾,百废待兴,即便新政出了问题,那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虽说定是定了,但新政始终是触及了豪绅权贵的利益,旨意下了,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却管控不过来,人心浮动。
现下永王询问,想来是打算从他这儿请教,也好决断如何对